金渠海外找矿手记:乌兹别克第二个夏日与未竟的地质梦


金渠海外找矿手记:乌兹别克第二个夏日与未竟的地质梦

抵达塔什干的第三天,晨光刚漫过咸海沿岸的戈壁,我们已乘飞机转汽车抵达努库斯市路桥集团的项目驻地。荆科同志递来的热拌面还冒着热气,早餐桌上的馕饼带着炭火的焦香—— 这是我第三次踏足乌兹别克斯坦,却是第一次在异乡的饭菜中吃出几分踏实。午饭后躺在板床补觉时,窗外的蝉鸣正聒噪地丈量着 37℃的暑热,原计划下午的矿区驻地建设勘察,也因这灼人的日光与荆科临时的工作安排,暂且搁置在晾着地质服的阳台上。

回忆起第一次来这里,还是去年7 月 27 日。八天时间里,我们乘飞机辗转于撒马尔罕与布哈拉,考察了七个待拍卖矿权。8 月 14 日,当路桥集团海外公司竞拍槌落下的那一刻,我看着“竞拍成功”的信息时,手掌发烫、身心发热 —— 那是金渠集团海外布局的第一枚棋子。

第二次来是 12 月的寒冬,零下 15℃的风像刀子刮过探槽边的黄土,我们在蒋总、范云锋先前开挖的探槽里,用冻僵的手指抠出了含金矿化体的岩块,那些灰白色的矿石断面上,星星点点的亮光比任何暖炉都更灼人。

此刻枕着地质包入眠,梦里又浮现出十三岁那年父亲下葬的雨天。此后数十年,“父亲节” 这个词在记忆里始终蒙着灰,直到女儿成年后发来的第一个红包,才让我惊觉自己也成了需要被纪念的角色。而今年在乌兹别克的这个父亲节,注定要刻进人生的岩层里。明年此时,或许已脱下穿了四十年的登山靴,但心里那团火还在烧:这辈子钻过的矿洞、测过的剖面、画过的地质图,最终若能化作一座可供后人开采的大矿,让金渠的旗帜在异国的矿山上插得更稳,这不正是最好的退休礼物?

夕阳把窗帘染成琥珀色时,荆科敲门说气温降到了30℃。我们踩着碎石走向停在院中的越野车,后备厢里的地质锤与罗盘碰撞出清响。远处的山峦正被暮色勾勒出黛色的轮廓,而我知道,在那些褶皱的岩层深处,某个等待了亿万年的矿脉,或许正等着我们的第一锤,敲开被时光封存的宝藏。

关键词:金渠集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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