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渠故事丨携初心踏戈壁 金渠启碇;怀壮志扎中亚 矿业生根


金渠故事丨携初心踏戈壁 金渠启碇;怀壮志扎中亚 矿业生根

2025年6月12日,舷窗外的云层被正午阳光烤得发白,像摊开的盐渍荒原。作为金渠集团海外团队的首批成员,我坐在飞往乌兹别克斯坦的航班上,指尖反复划过护照国徽上的金色纹路——这不是第一次踏出国门,更不是第一次奔赴努库斯,但这一次,行李箱的滚轮仿佛也坠着特殊的分量:距离退休的日子已屈指可数,我要见证的,是金渠矿业在中亚大地扎下的第一根桩。

飞机降落在塔什干时,正午阳光炽烈,城中的尖顶清真寺在强光下格外醒目。短暂停留一日,次日清晨转机前往努库斯,再换乘出租车往住地赶。车窗外的戈壁滩像被烈日烤焦的牛皮,风卷着沙粒打在车窗上“噼啪”作响,让人能闻出风中咸海的味道,梭梭草蜷在地上,连影子都缩成针尖大。颠簸一个半小时后,终于抵达卡拉套火车站临时住地。荆科笑着给当地的朋友介绍我是“大boss”。两人握了握我的手,我们互道“你好”;见我的行李箱有些沉,他们便搭手抬着,越过火车轨道,来到临时租借的房子。

傍晚出去观星,远处的山在暮色里显露出轮廓,黑褐色的山包像卧在荒原上的巨兽。那一刻,我忽然想把这里的日子记下来,“金渠海外工作手记”的文档,便在我带来的电脑上敲下了第一行字。

6月19日,刘帅在金渠公众号发布了“‘JINQU MINING’在乌兹别克斯坦成功注册”的消息,像石子投进故乡的湖面。接下来的日子,微信提示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:老同事问“日头是不是能把人晒化”,年轻技术员好奇“当地姑娘的头巾是不是像彩虹”,老家朋友念叨“能不能捎块石头当念想”……询问太多,挨个回复说不透,索性把手记里的琐碎——烤馕上的芝麻香、抓饭里的胡萝卜甜、烤人一样的阳光、怒吼着的风沙——整理成文字发在公众号上。

那些文字里,有“初升的太阳把戈壁染成金色,连沙粒都在发光”,有“机场陌生者招呼‘Chinese’时的热情微笑”,有“会说乌兹别克语的豪爽中国老乡叶尔江”。当然也有艰苦:47度高温里,空气烫得像沸水,工装浸出盐渍,地质锤握在手里能烙得人跳脚;深夜啃译乌方资料,“构造裂隙”翻成“石头伤口”,“岩浆活动”成了“大地在发烧”,揉酸了眼睛抬头看,窗外星星竟和国内的一模一样,才惊觉万水千山,光本是同一种模样。

初到矿区,住地建设成为重点。第一批建材运抵时赶上沙尘暴,卡车在风里像醉汉般摇晃,我们和当地工人一起卸板房构件,沙粒钻进眼睛、嘴巴,没人顾得上擦。荆科喊“抓紧了!别让风把板房吹跑了”,引来一阵笑;抬化验设备时,沉重的仪器压得人哼哧喘气,刘帅喊“金渠——加油!”,大家跟着齐声应和,竟觉肩上轻了些。人群里,胡凤利娇弱的身影和李文博瘦高的身躯,都在沙尘里透着一股坚韧劲。

随着蒋正锋带着团队抵达卡拉套住地,重心便移到了“找矿”二字。我们像侦探般扎进地质资料里搜寻蛛丝马迹,在露头区用地质锤敲开岩层的“年轮”,在探槽边蹲到膝盖发麻,只为弄清“有没有矿”“矿在哪里”。起初资料零散得像被风吹散的沙粒,直到刘帅从塔什干发来系统详实的资料。临时住地办公室的灯光便总亮着,大家围着电脑图件推演:范云峰指着屏幕说“你看这里,像不像大地裂开的口子?”,李志勇接话道“这要是矿脉,咱们可就捡到宝了!”讨论到口干舌燥,便分着喝一瓶格瓦斯。渐渐地,碎片化信息像拼图般合拢,成矿背景、找矿模型越来越清晰,矿脉的“藏身之处”,在探槽工程的揭露下慢慢显迹。

如今再看住地,两栋板房已在戈壁立住了脚,光伏板在阳光下闪光,化验室仪器透着冷冽的金属光泽,食堂烟囱飘出抓饭的暖香,夜晚房间里电灯烁亮——这里不再是临时落脚的铁皮房,而成了我们在异国他乡的“家”。

日子在敲石头、观察、记录、写手记中悄悄溜走。戈壁的风里,渐渐漫开熟悉的气息:是地质包里磨旧的水杯与罗盘,是同事喊惯了的“赵工”,是打开手记文档时,光标闪烁间仿佛听见远方同事问“今天又写了啥新鲜事”。

这大抵就是海外启程的意义:不只是把矿从大地深处找出来,更是把金渠人的脚印,稳稳地刻在这片土地上。手记仍在继续写着,毕竟,在这片发烫的远方,诸如“狗头岭、豹子山、野猪头、老人脸”的金渠故事才刚刚开始。

文章注解:

1、咸海在矿区西北方向数十公里处,这里的风多是西北风和北风,所以风的味道中有一股咸味。

2、文章中的“狗头岭、豹子山、野猪头、老人脸”是矿区地球影像与之酷似的地物地貌,与成矿地质条件或成矿地质体相关。

 
 
 

关键词:金渠集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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